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,不答,岔开话题,“味道怎么样?没有时间自己做沙拉酱,否则味道会更好。”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,第三天,俩人直飞波尔多。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而他,虽然怀疑苏简安提出离婚另有隐情,却没有想过康瑞城会直接对苏简安下手。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陆薄言心底的怒火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的扑灭了。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
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兴。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然后,她冷静下来,双眸里盛满了不甘,却无能为力。
洗漱好下楼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。
报道称,经过警察局和税务局的调查,陆氏偷税漏税的情况基本属实,陆氏接下来要面临一笔巨额罚款。
“不客气。”绉文浩笑笑,“你哥特地叮嘱不能让洛小夕知道,你懂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会所有非法交易?”苏简安记得前几天晚上闫队他们有行动,又想起陆薄言出门前说的话,试探性的问,“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?”
他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砸自己招牌这种蠢事,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