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,而他答,“你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
久而久之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苏简安觉得她的房间多了一种气息陆薄言的气息。
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他目不斜视,紧盯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
她突然扬起手打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惊醒了她。
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、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……
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“呃,你……生气了吗?”洛小夕的声音里满是逼真的愧疚,但只维持了不到三秒,她就笑了,“那你慢慢气着啊,下午见!”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“来,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记住,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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