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谌子心的担忧说了,便放下了电话。
韩目棠问:“调查组的证据哪里来的?”
“从常理上来说,调查一个人,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,”助手说道: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,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,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她将野兔放进笼子里,笼子里的十几只野兔横七竖八的倒着。
这话提醒了祁雪纯。
“雪……”
但这个检查器还连着一台放映设备,而且检查器里也有好几条线,是连接在脑袋上的。
“你忍耐一下啦。”她好笑又无语,“偷偷见面被发现,就白费力气了。”
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,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。
酒吧里一片狼藉,桌椅被推倒,碎酒瓶随处可见,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,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“司俊风……”她忽然抿唇一笑:“你对我的事很了解啊。”
“为什么?昨晚算什么?”
鲁蓝有些脸红,但还是点点头。
他现在最要紧的事,就是将那个查司俊风的人找到,说不定对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。
“他回C市后,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,还没你多,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
他最后这句话说得没错,祁雪纯不会让他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