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,沈越川才在晕眩中反应过来,不是因为什么情绪低落。
陆薄言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,这种时候,他根本不知道该跟沈越川说什么。
擦完药,沈越川收拾好医药箱,去洗了个手回来,拿起手机解锁。
慌乱中,萧芸芸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浴巾的边角,紧紧抓着固定在身上,这才松开沈越川,低着头说:“好了……”
萧芸芸不解又好笑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喜欢秦韩还能有假?”
不过,穆司爵来了她又能怎么样呢,一切还是不会改变,她还是什么都不能告诉穆司爵。
“为什么?”萧芸芸揉着被沈越川敲痛的地方,“你和林知夏能在一起亲密无间无话不谈,我和秦韩为什么不可以?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,我跟你一样,成|年了!”
“所以”萧芸芸笃定而又自信的说,“从这里找出来的专家,一定是权威的!”
“芸芸。”秦韩忍痛看着萧芸芸,“我就问你,现在,你跟不跟我走?”
没多久,萧芸芸也说吃饱了,勤快的帮忙收拾了碗筷,拎起包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他救不了自己,也没有人可以救他……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陆薄言伸出手做出要抱她的样子,她握着小拳头含糊的“嗯嗯”了两声,睁着乌黑晶亮的眼睛看着陆薄言,似乎很期待。
小家伙是真的饿了,一碰到奶嘴就猛喝了好几口,陆薄言抱着他坐下来,把他放到腿上,空出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:“别急,慢慢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