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就是度假吗，”程申儿偏头：“伯母，您以为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呢？”

他在客厅里坐下，继续等。

司俊风收起电话，转身离开，距离外联部办公室越来越远。

她悄悄的拾梯而上，因司妈的卧室是靠这个楼梯的，所以她在楼梯中段，便听到管家和“送菜人”的声音了。

“你为什么回来？为什么还对俊风笑脸相迎，为什么要进俊风的公司，难道不是为了报仇？”

“谁说我爱你！”

楼与楼之间的缝隙，漏出远山起伏的轮廓，那轮廓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粉色……腾一也不知道，司俊风是在看喧闹的市景，还是在看远处的山景。

每个人都不喜欢面对失败，更不希望自己的期望幻灭。

或者，“你是因为她和司俊风太恩爱，才生气？”

从两人的财务状况来看，不至于如此。

秦佳儿接话：“伯母您不是快过生日了吗，我必须得带您来挑一件生日礼物。”

自由活动，就是让她做自己的事。

“她百分百要做手脚。”

他拿出打火机，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

又说：“过两天我得回家去住了，还要陪妈妈做一点术前的准备。”

“我能问一下，你对我的态度，为什么一下子变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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