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,瑟瑟发抖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,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又不是你的错,你道什么歉啊?” 穆司爵十分不满许佑宁这种防备他的样子,阴沉沉的盯着她:“你怕什么?”
她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佑宁?!你最近怎么样?” 萧芸芸扬起唇角,粲然一笑,“等我的计划开始执行,你就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啦!宋医生,耐心等等哈!”
和往常一样,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,萧芸芸直入主题:“沈越川,你在哪儿?回公寓,我要见你!” 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,沈越川说: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她忍不住在心底叹气。 这个晚上,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,她第一次不依靠安眠药也没有喝酒,自然而然的入睡。